※ @( •̀∀•́ )来自非洲的难民 點文,只想開慢車
※愛慘電影之國,影帝我男神(沒人要知道)
「娜塔莎,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命運。」
鏡頭特寫傑拉魯德的臉,他正以情深的語氣和眼神,向女主角訴說愛意,對一名愛情片專門的演員來說,可謂易如反掌。
真的令人毛骨悚然,在幕後的監控全場的威爾不禁搔搔手臂,這和恐怖片給人的那種不一樣。
到底是誰說要在這裡加插戀愛情節?好像是傑拉魯德本人。
「也許是這樣吧,艾魯……但你的手……!」女主角一臉驚慌看著對方的手。
「是的,已經太遲了……」傑拉魯德緊握手腕,露出痛苦的表情。「對不起。」
「Cut!」在傑拉魯德抬頭之際,威爾喊停示意這幕結束。「終於搞定了……辛苦大家,劇務明天替我聯絡電腦特技組,下一場要拍外景還是後制,我想要點意見。」話還沒說完便甩甩手,再次重播剛才的片子,工作人員們亦按指示開始收拾場地和器材。
「知道!」劇務主任舉手回應。「那邊的快拿點東西給傑拉魯德吧!」
「喔,謝謝。」傑拉魯德接過工作人員的水,然後走到威爾身邊,靠住椅邊,扭開瓶蓋喝了一口。「呼,幸好今天沒有跟喪屍追逐的劇情。」
「上次的喪屍造型我非常喜歡,你多NG幾次我都沒關係。」威爾摸摸下巴,專心注視前方的小型螢幕。「特寫沒細節問題呢,如果你想多點類似的鏡頭,你該知道怎辦吧?」
傑拉魯德愣住了一下,記起姊姊們說的話。
想要某些東西,必須用等價或更有價值的東西來交換。不僅是日常的物質交易,每一個行業或者圈子都有這樣的規則。
威爾是想要些甚麼嗎?還是我需要些甚麼?
對了,好像有些東西忘掉。
傑拉魯德支支吾吾,扶著椅子低下身,特意在對方耳邊小聲地問道。「那麼……請問…今天……能去導演的工作室嗎?」
威爾挑挑眉,視線從螢幕上移開,回望身邊的人一眼。「是因為工作進度還是『那個』?」
「……咦?」傑拉魯德眨眨眼。「是、是的?」
「來吧,等下回去會好忙的。」
導演真的好忙碌,完全不遜於演員,若果不是負責監督和演出同一部電影,也許他們平日會很少見面,畢竟兩人都非常有名。
傑拉魯德難得有機會,受威爾邀請演出男主角,總算能爭取多點相處的時間。之前不經意聽到威爾在特魯面前抱怨,帥哥不好使喚啊,帥哥很難融入恐怖的氣氛,以為自己沒機會跟他合作。
為了這次的演出,傑拉魯德在鏡頭前保持最佳表現,雖然被喪屍追著,老是會因為走錯位,被假人和小道具絆到,弄得至少NG三四次。他知道除了會為其他演員和工作人員帶來麻煩,相信導演亦會很頭痛。
那麼,多跟威爾要求更多自己擅長的分鏡,會不會令他沒那麼頭痛?
這種想法下一秒便打消,雖然威爾好像暗示沒問題,但抱有如此任性的想法是不專業的。
可是——
「打擾了?」
「沒有其他人的,哥哥好像怕了我似的,死也不會來。」威爾笑了一笑,想起特魯怕得要命的樣子,心裡愉悅到不行。「他受驚的表情,誰都沒法取代呢。」
「特魯導演嗎。」是威爾的哥哥,有好幾次看見威爾把特魯嚇暈的狀況,雖然特魯醒來一定痛罵弟弟,但只要弟弟裝可憐,他便好快消氣,亦很快被嚇第二次——兄弟感情真好。
「偶爾有點想念哥哥呢。」一邊說一邊帶領客人到自己的工作室,掏出鎖匙打開門,亮燈便看見一片狼藉的工作室。
「哇…老樣子的混亂。」堆積在沙發的文案和分鏡,地上有假肢體的模型和一些原材料。
「你又不是第一次來……不,該說哪次來是整齊的。」威爾嘆了一口氣,上前收拾好沙發上的雜物,將部份近期要用的文案,移到沙發後的矮櫃。「你要準備一下嗎?」
傑拉魯德專注打量地上的模型,有點反應不過來。「……嗯!」他點點頭,首先把圍巾脫下和外套,掛在披了假蜘蛛網的衣帽架上,上面還有其他眼熟的衣物。「在這裡可以嗎?」指一下凌亂的床,看來今天不能在床上開始。
「怎麼不可以?」對方爽快地回應,然後坐在沙發上。「像平時那樣就好,自然一點。」
「好的……」傑拉魯德緩緩走近威爾面前,兩人視線對上,像是默認遊戲可以開始。於是,傑拉魯德跨坐在對方的大腿上,雙手越過肩膀伸向背後。「嗯?」
「動作快點。」不曉得他在自己背後搞甚麼小動作,因此而不耐煩了。
「OK。」回應了一句,繼續往前摸。「看來你昨晚玩得很高興。」
「找到少許靈感是挺高興,下次可以考慮這樣嚇人。」
「嗯!我認同!」
下一秒傑拉魯德翻過身,與威爾並肩坐在沙發上,拿著剛才摸到的遊戲手把和遙控。以熟練的手法開啟電視和遊戲機,兩人滿心期待看著遊戲待機畫面,這是今個星期剛發行,排行榜裡最高評價的恐怖遊戲。
「想玩這個很久了,沒想到你那麼快就入手!謝謝你請我來玩!」像是小貓般靠到對方身邊蹭蹭。
「難得你喜歡,當然要來吧。覺得恐怖十足的話,我們下次得要邀請哥哥一起來,順道搞個小小的作品——某名導演尖叫實錄!」
隨著待機畫面結束,傑拉魯德馬上挺直腰板。「好好好!有時特魯導演的尖叫比效果音還出色呢!」按照教學劇情完成初期劇情,開始不久,畫面便閃著紅光。
「你果然懂我呢,傑拉魯德。」威爾打從心底覺得高興,同時沉醉於觀察傑拉魯德沾上紅光的側面,不久掏出了筆記簿抄寫。「嗯嗯…如果分鏡這樣,燈光上加點功夫可以省點沒用的特效……真實點比較嚇人……」
「怎樣?」傑拉魯德突然轉向他。「是有新靈感了嗎!」
「喂,你不能專注點打遊戲嗎!看前面——」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」回望電視時,畫面被遊戲裡腐爛的頭顱砸中,來了個特寫外,手把振動加上超立體音效,嚇得傑拉魯德差點摔手把。
「~♪」忍不住吹口哨,有人被嚇了,那驚嚇的一瞬間,威爾已經記在腦海裡。「雖然沒哥哥的棒,但是帥氣的臉蛋扭曲起來,可能會帶來另類的衝擊呢。」手裡的筆沒停過,瘋狂抄寫重點。
「所以是找到適合我的恐佈片演出方式嗎?」傑拉魯德放下手把,雙手緊握拳頭,雙眼發閃般看著威爾。「這樣我便能留在導演身邊了!」
「蛤?」
「這是我的目標,為了適合各種題材而努力著,絕對不會放棄!」
「會不會有點困難喔?」威爾越來越搞不清他的意思。「聽起來像有甚麼說反了……以為這樣能嚇倒我,你還早十年。」無奈之下,只好聳聳肩搖頭。「你跟著劇本去演就好,我知道你這方面不擅長,但沒必要——」
「威爾導演!」傑拉魯德大喝一聲,打斷了他的話,那腔調不像以往唸台詞那樣,而是發自內心的叫喊,希望對方能聽自己說話。「呃…對不起……總而言之,請讓我配合導演吧,為了你和支持者,我會加油的。」
演員配合導演的要求,是理所當然的吧?但越來理所當然的事情,越覺得哪裡違和,換個角度看,傑拉魯德是在傳遞甚麼訊息嗎?
既令人懊惱又有點耐人尋味。
「如果我拒絕呢?」威爾露出帶玩味的笑容。
在一輪對話中,遊戲處於放置狀態,主角承受一波接一波的襲擊,血量逐漸減少,畫面出現模糊,直到判定為Game over。一切仿佛反映著傑拉魯德的情緒變化,來自電視的光源,也隨著遊戲變化,為傑拉魯德添上不一樣的顏色,襯托著那細膩的表情變化。
演員,是一件活的藝術品,也是導演將想法呈現在觀眾眼前的「工具」。
不知道實際上是否具另一重意義,但至少威爾眼中是如此,傑拉魯德實在過於精緻,精緻得難以調教,沒辦法好好運用在自己擅長的電影題材裡。曾經跟特魯聊起傑拉魯德,與其讓他留在身邊,倒不如給他新的機會,特魯的劇本也許更適合他演出。
所以演員配合導演的定律,偶爾不太適用,更進一步的關係更加不用談。
「你加油囉,如果你能盡快通關,給我點新靈感的話,考慮用其他分鏡替代動作場面也不是不行。」威爾拿下眼鏡,掏出軟布擦抹鏡片。
「是甚麼靈感也可以嗎?」傑拉魯德單手按住對方的大腿,上身靠前,默默把臉湊近,不論在鏡頭前後,作勢要接吻的動作都非常熟練。
兩人之間只有額貼額的距離。
「……喂。」平日僅是看劇中戀人接吻,沒甚麼特別感覺,現在亦沒差,只覺得距離太近,隱約聽到雙方的呼吸聲。
「威爾導演……」像是期待甚麼似的,與眼前的人對望。
「……」是有哪裡不對勁嗎。
「那個……我是說,真的跟特魯導演長得很像。」瞇起眼笑著,說出與預想中相違的對白。「那邊的領帶是特魯導演遺下的吧?我先送回去給他。」一邊說一邊走到衣帽架前,穿好外套,戴上圍巾,拿起領帶,轉過身便步出房間。
「傑拉魯德?」威爾對一連串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,感到莫名奇妙。
「嗯?」傑拉魯德正好打開門回頭,眨眨眼看著威爾,然後笑著。「下次要請我來玩,你該知道怎樣做?」
「……哎呀。」他是不是被嚇過頭了。
「特魯導演現在一定在擔心領帶的去向。失陪了,威爾導演。」
房門隨之關上,房間只餘下威爾一人。
他實在難以理解傑拉魯德的想法,既年輕又感情豐富,原來也是一種「可怕」的事情,道別時那抹笑容仿佛帶有別的意義。
但威爾沒想太多,馬上提筆整理剛才的靈感,然後不經意抬頭看著電視。
——Restart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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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筆電影之國,沒想到是點文wwww
媽媽咪影帝好萌!這麼可愛的小天使我不想飆車了!(喂)
感覺整篇是影帝→威爾→特魯,影帝從我求你了,變成你來求我吧,所以……嗯……(ry
希望點文的會喜歡(艸)有機會再來開快車w
繼續尋找電影之國的同好!!